sp;“株古槐,便投影地上,森森然更来加浓了他阴郁的心地。突然一声乌鸦叫。这是他平日常常听到的;那古槐上就有三四个乌鸦窠。但他现在却吓得几乎站住了,心惊肉跳地轻轻地走进靖甫的房里时……”
啪——
“还说没有想投入走资派的怀抱!你看看这书写的都是什么?乌鸦叫?祖国大好形势,你乌鸦叫,你就是想破坏社会主义!”这女兵可不简单,叫葛燕,她是大队长,这里的批'斗都是由她主持的。
这个年头,想要给一个人定罪太简单了,你打个哈欠,他们便说你对文化运动很不认真了;你肚子叫了,他们便觉得你是在破坏社会主义和平;你要是赚了一点点钱,那就更不得了了,这是投机倒把啊!
褚裟干脆不说话了,任由这个大队长骂,对方骂的起兴了便给他几巴掌。
等到天黑下去,人们都散了。
褚裟和邹丰年还跪在台上,没人给他们俩松绑。
“爷爷。”邹成言见没人拦着自己了,赶紧冲过去帮邹丰年解开绳子。
“我没事儿,你去帮那个青年解开绳子。”
“好。”邹成言没有哭,也没有惊慌,他早早地担起了重担,所以比同龄人看上去懂事的多。
“谢谢,不用。”褚裟把绳子扔到一边,他撑着地站起来,跪在地上太久了,膝盖都麻了。
“爷爷!”
邹丰年不是年轻人,挨了一天的打骂,水米不进的,自然是撑不住了。
“我父母都是医生,我以前跟着他们学了一些知识,让我看看你爷爷。”褚裟走到邹丰年跟前,把人扶起来放在椅子上,摸了摸他的额头,伸手为其把脉,“只是发烧。”
“可是这里没有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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