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的明明是她好不好!都差点去见佛祖了!
可薛延芳好像很满意这个回答,仿佛认为这才是掏心掏肺的真话,慨叹着点头:
“新婚燕尔,血气方刚,人之常情,看不出楚大人这等做事果断的,竟也难过情关。只是你这夫人不可貌相,美则美矣,城府却深,听说当初是江家上门提亲的,你可知她嫁你是为什么?”
楚青崖道:“夫人胆量超群,不惧盘问拷打,陛下和薛先生尽可细细问她。”
江蓠顿时感到一座大山压在了头顶。
好家伙,他这就全丢给她了是吧!
怎么说得和她有铜头铁臂一样!
薛延芳听了这人间独一份的评价,露出诧异之色,把视线投向江蓠。
萧泽兴趣盎然地撑着下巴:“你们都起来回话罢。江夫人,你叫什么名字?你是如何舞弊的?”
江蓠对付小孩儿驾轻就熟,把声音放得又轻又甜,“妾身是永州江家人,单名一个蓠字,祖父是元凤年间的翰林江承训。陛下读过白居易的那首《赋得古原草送别》么?”
萧泽拍手道:“这个简单,朕会背。离离原上草……”
“正是离上头一个草。”
“这名字好记!”
江蓠笑道:“陛下聪慧。陛下可知枪替是什么意思?”
萧泽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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