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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当冰凉的银针带着药油的刺鼻气息刺入皮肤时,傅九阙才被那锐痛狠狠刺醒。
“……嘶!”他猛地吸了口气,额头瞬间又是一层冷汗。
眼前影影绰绰,是府医那张严肃专注的脸,和摇曳跳动的烛火。
“忍着些,世子爷。”府医的声音沉缓,“伤口崩开得厉害,清创刮洗自然疼些,怕邪毒入侵。夫人已将您送得很及时,若再耽搁失血过多……”
他没说完,只是手下动作不停,用浸了烈酒的布狠狠刮过绽开的血肉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