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松花石砚台,捏着墨块,开始细细地研磨。
孟玉蝉提笔蘸墨,略一沉吟,便落笔写下:
“虞神医。”
“孟氏玉蝉叩禀。前奉书问安,不知云踪何处,想必神医神游名山,采药四海,身体康泰,万事顺遂。”
“过两日便是二月十九,虞姨忌期。玉蝉知神医往年此时必归故里,扫墓祭奠。不知今年行程几多安排?若神医已启程回京,或近期有暇抽身返回,玉蝉有一事恳求面禀。”
笔尖悬停在“恳求面禀”四个字上空,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带来的分量,终于还是稳稳落了下去。
“此事关乎至亲,非请神医圣手断脉不可。玉蝉忧心如焚,望眼欲穿。祈望神医念及旧谊,拨冗一见,幸甚之至!”
署上“玉蝉百拜顿首”,落笔年月日期。
“封好。”孟玉蝉将信纸往前推了推,“立刻叫人送到逍遥山庄去。告诉门房,务必交到虞神医手中。急信。”
“是,小姐!奴婢这就去!”翠莺拿起信笺,不敢再多话,小心地吹干墨迹,从案头抽屉里找出一个素面的绵软信封仔细装好,转身匆匆就往外走。
刚掀开珠帘迈出一条腿,心里那点藏不住的不甘和担忧又冒了头。
小姐在这侯府里,无依无靠,唯一的指望就是姑爷。
可如今……
她忍不住停下脚步,回头看向端坐几旁依旧没什么表情的孟玉蝉,小心翼翼道:“小姐。姑爷他已经在书房那边歇了快十天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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