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今晚天冷,这,长此以往,这守活寡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?连凌姨娘那边的丫头最近看您院里的眼神都怪怪的……”
守活寡?
孟玉蝉几案下的右手倏地蜷紧,指甲几乎陷进掌心。
面上却一丝风也无。她抬起头:“春闱在即,时间紧迫。书房十分清净,便于他专注攻读。”
“更何况,夫君性子素来喜静。这等关头,不去打扰才是道理。”
话是这般说。
然而,只有她自己清楚胸腔里那股滞闷之感,自那日午后起就盘踞不去,日益深重。
最初察觉那份刻意的疏远,她是惊诧的。随即而来的是不解。
她曾将缘由逐一在心头排开:是自己与凌姨娘那次言语交锋过了分寸,令他心生不满?还是那次他来到阆华苑,却因院中管事娘子的急事而被打断的夜晚,让他觉得颜面有损,干脆自此回避?又或者……
她心头猛然一跳,随即又被自己否定。
不,傅九阙不是那等贪图房中秘事之人,不会因此等小事便负气至此。
唯一值得宽慰的,大约只剩下府中短暂的平静。
至少,在苏烬月那边撞得头破血流之前,凌姨娘和苏烬月这两个麻烦制造者,似乎都因各自的损伤而暂时偃旗息鼓了。
窗外,檐角灯笼早已点亮,烛火隔着厚厚的油纸,在地上投下一圈昏黄暧昧的光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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