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行医,短短一年里,听说京城死了一批叛军和大臣,新帝杀戮之名远扬。
他也亲眼见边关开了互市,百姓生活日益富足。新帝为燕王时所率的龙骁军更是训练有素,驻守边疆,不肯取百姓一草一木。
这个人,毁誉参半,可是却从没有为自己谋私。偌大的皇极殿,天子居所,简朴到竟不如镇国公府一游园。
谢清则有些默然,他看向宜锦,她的肩膀颤抖着,却不肯在他面前露悲。
“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?”
她像是在问他,却又像是在跟自己心底的那份绝望较劲。
谢清则想为她解忧,可是偏偏,他治不好薛珩,如今再加上一个萧北冥,让他只有惭愧。
第一次看诊,陛下的病情就已经十分严重,他那时曾想过用以毒攻毒的法子,可前人用此法,成功的几率聊胜于无,他又如何敢在一国之君身上尝试。
“我能做的,只有替他布一场药浴,药性刚烈,或许会很痛,但能暂时缓解他的病症。”
宜锦觉得身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。
邬喜来在一旁眼看她眼中的光一点暗淡,心里也不好受,低声道:“那就有劳谢大夫了,谢大夫需要什么药材,老奴下去置办。”
哪怕只能缓和疼痛,也比硬撑要好。
谢清则想如同过去那样,赠她一方帕子,告诉她不要担心,可即便是这样微小的事,他也已经没有立场去做。
年少时,他一度想要参与她的悲欢,可她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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