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要送她回市区酒店,她却执拗地、甚至带着某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急切,反复低语着一个模糊的地址……
宅邸的方向?
他最终送她回来了?
还是她自己梦游般回来了?
寒意本该瞬间扼住她。但这一次,没有。
葵猛地坐起身,动作利落得不像她自己。预想中的头痛欲裂、口干舌燥、浑身酸软并未出现。相反,一种前所未有的“清爽感”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。
昨夜酒精的混沌感消失无踪,身体异常轻盈,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窗外鸟雀清脆的鸣叫,感受到晨光透过高窗灰尘后落在皮肤上细微的暖意。
她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脸。
指尖触到的肌肤光滑、冰凉,带着一种近乎玉石的润泽感。昨夜精心涂抹的樱粉色唇釉早已不见踪影,唇瓣却呈现出一种健康而自然的淡粉色。
一股强烈的几乎让她战栗的狂喜涌上心头。
起作用了…祭拜难道起作用了?!
所谓的“秽种”,大概真的被安抚了,被压制了,甚至被净化了?
恐惧的阴霾第一次被巨大的希望刺穿,阳光似乎真正照进了这座阴森的宅邸。
接下来的日子,时间以一种近乎平滑的速度流淌。
葵没有再听到衣箱在深夜的移动声,没有陷入那令人窒息的噩梦。睡眠深沉而安宁,老宅的寂静不再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,反而成了一种疗愈的温床。
她甚至开始尝试整理宅邸的其他房间,拂去积年的尘埃,让阳光尽可能多地照射进来。她给庭院里枯败的植物浇水,竟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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