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几株顽强地冒出了新绿。
佐藤健发来过几次信息,语气关切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。葵礼貌地回复着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松,她感谢他的照顾,并强调自己在山里过得很好,前所未有的好。
她甚至拍了一张庭院里新绿的照片发过去,阳光明媚,一切看起来生机勃勃。
恐惧仿佛真的随着那次偶然的祭拜远去了。
她不再抗拒那间搁置着“凭物”的主室,偶尔也会进去清理灰尘。
葵总算彻底放松了下来。
宅邸里的平静如一层薄冰,不知不觉便滑到了夏末最灼热的边缘。
空气粘滞得像是半凝固的糖浆,蝉鸣在午后达到极致,聒噪得如同无形的钢针,穿透瓦楞和窗棂,扎得人脑仁生疼。
祭典的日子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