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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抬起胳膊捶了他一下,笑骂道:“难道非要孤给你弯腰道歉不可?”
贺章之淡然一笑,摇了摇头。
他深知太子的性格,虽与他的关系亲近,但君臣之别是横在他们之间的束缚,这是无法改变的。
不能逆着,那便顺着。之前自己是牵挂着纭纭,但目前看来,纭纭的提议或许是可行的。
贺章之眼神没有了异样,太子见状笑得更灿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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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将军江仲山正在与副将和镇守在边疆的将军商讨战事,几人聊了个彻夜,等江仲山发觉天已亮时,是因为亲卫掀开了军帐,阳光刺眼,令江仲山叹笑不已。
“老徐,不知不觉我们竟聊了这么久。”
徐骋正是镇守边疆的将军,他喝着杯里的浓茶,又晃了晃杯,说道:“两壶茶都被咱们喝的一干二净,困意自然是找不上咱们。”
江仲山拍腿笑了起来,道:“你这老小子,又在狭促我没拿好茶叶招待你啊?没了,没好茶叶了,都被我那女儿给霍霍干净了。”
徐骋挑起剑眉,他年过五十,从他现在黝黑的脸上能看得出年轻时的正气憨实,他和江仲山是老相识,孩子们也都互相见过,江云君是他熟悉的小辈。徐骋道:“仔细算算,你家云君都老大不小了吧。”
江仲山捋了捋须,道:“是啊,一晃眼都成大姑娘了。”
徐骋不由得起了做媒的心,道:“我手底下有几个不错的副将,不如让你见上一见?”
江仲山吹起了胡须,瞪起眼睛,道:“晚了,我这姑娘定亲了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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