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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骋惋惜不已,“是他们没福分啊,其实我这里还有个不错的男儿,是个卒长,可惜他是被发落来的,身份上就卑了些。”
江仲山皱起眉头,道:“罪臣?”
“是罪臣之子,罪不及他,所以他就参了军,他爹是崔彦里,文官,倒不曾想儿子是个会武的。”
江仲山对崔彦里这个人的名字没什么熟悉,武官与文官交涉不多,江仲山又位高权重,崔彦里原本的官职,还达不到被他熟悉的程度。
“不说了不说了,我得回军帐了。”徐骋见外面的光亮愈发的强烈,就在这里待不下去了,拍了拍屁股就走了人。
江仲山指着他粗鲁的样子,道:“弟妹见你这模样,指不定有多嫌弃。”
徐骋不满道:“我婆娘贼稀罕我。”
江仲山嗤之以鼻,摆了摆手催赶着他离开。
江仲山收起羊皮地图,他扭了扭身,发出“咔咔”的关节骨头响声,副将也拱手告退,想让江仲山歇息着。
不过江仲山在见到一个小兵时,就打消了歇息的念头。
如果宋衍庭在帐中,一定会认出这个就是他在军营里认识的好友。
林维单膝跪地,向江仲山行礼,道:“将军,属下有事禀报。”
江仲山颔首,道:“宋衍庭又有什么动作了?”
“禀告将军,属下一直在秘密观察他,发现他时常会去马厩处走动,刚开始属下以为他喜马,便没有起疑心,但后来属下发现宋衍庭给马夫套近乎的时候,他会顺手喂马,不过他从来只喂第三匹和第六匹马。”
江仲山动了动眉,想到三皇子的内应不会是马夫,这个马夫是个老实本分的人,当年还是自己救下了他,如果马夫是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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