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废话,保住你的手要紧。”
唐草草拦了辆出租车,报出最近的医院地址。
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,徐子昂靠在椅背上,脸色苍白得像纸。
“大半夜加什么训?”
唐草草忍不住皱眉,掏出纸巾帮他擦额角的汗,“秦凛没管你们?”
提到秦凛,徐子昂低低地“哼”了一声,又因牵扯伤口疼得吸了口凉气:“我……我想超过他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带着点年轻人的倔强,“上次泳池比赛,我输得太难看了。”
唐草草叹了口气。
体院的孩子,好像总把胜负看得比命重。
她想起秦凛手腕上那根红绳,想起他夺冠时冷着脸让对手道歉的样子。
这群男生啊,心里都揣着一团烧得正旺的火。
急诊室的白色灯光晃得人眼晕。
医生清创时,徐子昂死死攥着病床边缘的金属栏杆,指节泛白,却硬是没再哼一声。
唐草草站在旁边,看着医生用镊子夹出伤口里的碎玻璃渣,心里也跟着揪紧。
“伤口很深,得缝针。”医生放下镊子,“亲属来了吗?”
徐子昂眼神一暗:“我爸妈在外地……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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