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我是他宿管老师。”唐草草立刻接话,在知情同意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“医生,您只管处理。”
缝针的过程漫长而煎熬。
唐草草递过来一杯温水,徐子昂接水的手还在抖,却强装镇定:“草草姐,你说,我以后还能游泳吗?”
“废话。”
唐草草拍了下他的后脑勺,力道却很轻,“医生说没伤到肌腱,好好养着,别瞎想。”
她看着男生紧绷的侧脸,想起自己刚穿书时,对着一屁股债务慌得整夜睡不着的样子。
处理完伤口已经凌晨三点。
徐子昂打了破伤风针,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像只被包扎过的大型幼兽,蔫蔫地跟在唐草草身后。
回学校的路上,出租车开得很慢,窗外的路灯依次掠过,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。
“草草姐,”他突然开口,声音很轻,“其实我知道,我跟秦凛不一样。”
唐草草没接话,等着他继续说。
“他是天生的冠军,”徐子昂望着窗外,“我拼了命训练,也追不上他。可我就是……不服气。”
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孩子气的偏执,“那天嘲笑他的手链,其实,我是嫉妒。”
唐草草愣了一下。
她想了想,说,“你得先学会对自己好点。比如别大半夜加训摸黑回宿舍,这种事,下次不许再发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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