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他却是能瞧见的。
太子叹了口气,让纮玉停了车。
黑金色的马车在巷子口缓缓停驻,太子揉了揉眉心,然后将她搂在怀里,清冽的声音试图温和一些:“别哭了”
若非阮菱熟知他的脾性,几乎都要认为他是个温柔多情的男人。
她眼底蒙了一层雾,唇瓣不知何时被咬破了,殷红的血珠将唇染上鲜艳光泽,乖巧的垂下头,“嗯”了一声。
太子眼眸锁着她殷红的唇瓣,削白修长的指节直直的按按了上去,动了两下,娇软的唇瓣顿时被磨砺的红肿不堪。
阮菱“嘶”了一声,喊疼。
疼字还没喊出来,太子便低头咬了上去,唇齿厮磨间,他是用了力的。
阮菱紧紧蹙起了眉,可她却不敢再喊疼了。裴澜性子阴晴不定,顺着他的时候还能好些,若再拂了他,指不定折腾成什么样。
太子又轻啄了啄,这才起身,望着她娇艳似血的嘴唇,那张极盛的面容露出了一丝强硬的占有欲。
他冷漠睨着她,反问:“还不下车?”
阮菱暗骂了一句有病,迅速拎裙子下了马车。
她走后,纮玉鞭子一扬,不同于以往缓缓的辚辚速度,马车在平坦的大道上疾驰而去。
晚上出发,东宫还有金陵那边不少事儿要交代。
金陵盐税巨大的漏洞,不像一般地方官或富商的手笔,这里边,若没有权利的庇佑,做不到这么大。
是以,太子此行是昭帝秘密授下。
纮玉在一旁收拾行礼,边感慨:“盐税是国朝大事儿,陛下让殿下去查,可见心里是极其器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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