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的。”
太子正在看金陵地方官员的案册,听得这话,他嗤笑一声:“未必,咱们这个陛下啊最喜制衡之术。”
他执笔在几个官员名字上圈了圈,正色道:“你看,这几个金陵手握大权的官员都是二皇子裴远的人,若无人纵容,谁敢将手伸到国家命脉盐务上,孤身为太子不能,裴远区区宁王就能?”
纮玉一怔:“难不成是陛下在后边推波助澜?”
太子狭长的眼睑挂着嘲讽:“裴远贪心不足,现在事情闹大,影响到他的根基,却又让孤去查。纮玉,你倒是看看,这里头,陛下到底是疼惜谁?”
纮玉梗着脖子,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。
德清帝的权衡之术,如此高明,臣子,儿子都是他掌心的棋子,无一都被耍的团团转。
*
子时,皇城大门蓦地打开,随后一辆披着夜色的马车缓缓驶出,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困倦的黑夜里。
暮夜时分,阮菱困的厉害,从沈府的小门出来上车后便昏昏欲睡。
马车行进速度快,免不了颠簸。阮菱睡前牢记着不能碰到裴澜,双手紧紧握着马车一层的横扶。
这一幕落在裴澜眼里,他眯起眼,冷哼了一声,掀开车帘:“停车。”
淡淡的声音与疾驰的马车格格不入。
纮玉一瞬刹住了车,与小顾将军齐齐回过头,疑惑道:“殿下?”
太子眼睛在夜里视力极佳,他粗略的辨认了下周边环境,口中笃定:“是出城了吧?”
小顾将军答:“出城十里了,再往前就是燕山,咱们走的官道,慢了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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