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:“景休,你多注意一下章旷,如果有一些什么事儿,可以问问他的意见。”
“这家伙虽然嘴臭,但有本事,而且他似乎只是不愿意给朝廷效力,却并不反感为朕效力。”
赵祯误会大了。
曹景休点头:“臣明白。”
……
一夜,狂欢了一整夜。
开业的应天酒楼营业到了天亮,翻了三台!
甚至准备的海量食材都耗光了,不得不半夜找在睡觉的屠夫提前起床去杀猪宰鸡。
章旷虽然没有招呼客人,但也是把第一天待满了,一边指点小二怎么做,一边看沈周调配资源。
上午,章旷才骑着马往书院走。
身后三辆马车,一辆装的是昨晚赚的钱。
一辆坐着三小只。
一辆是他们从成都带来的东西。
路过东京和应天的界桥,章旷发现,范仲淹在钓鱼。
章旷打着哈欠:“哟,范仲淹范大人,这么早在这钓鱼?”
王安石直接掀开了马车的帘子:“范仲淹?”
范仲淹笑着:“我思考过了,要知道这儿怎么运转,必须问熟悉的人,这些钓鱼人每天都在这儿,他们最清楚这里如何运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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