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旷点了点头:“有点道理。”
范仲淹:“昨夜应天酒楼的事情传遍了京城,都传到我们这儿来了。”
“听他们说的,我都蠢蠢欲动。最好的酒最好的菜,最雅致又热闹的环境,如梦如幻的一夜。”
章旷笑了笑。
范仲淹话锋一转:“似乎你很善于革新,每每拿出的都是最新的东西,所以你对新旧制度如何看?”
制度?章旷摆了摆头。
范仲淹他们,永远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,根本不了解事实的本质啊。
“过两天。”章旷:“我来钓鱼,到时候聊也不迟。”
说完跨过了桥。
回到应天书院,章旷安顿三小只在自己的院子住下,立刻开始画部件草图,很快就把东西给了毕昇。
毕昇疑惑:“鱼钩?这些圈圈干嘛的?”
章旷:“钢材做,能做吗?”
毕昇:“能是能,有必要吗?大材小用?”
章旷:“那做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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