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章旷回头:“哦?做了错事,出卖主家,我还要包庇他?那是对其他忠于应天酒楼的人的不公!”
王夫子:“可是,我们应天酒楼毕竟是国学书院,如果动用私刑,传出去……”
章旷:“大宋法律规定,如果奴仆有罪,可以上报朝廷官员,然后处死。”
“噗通~”
人群里,一个青年脚一软,跪了下来。
大家不是傻子,知道内奸就是他。
章旷继续:“既然王夫子一定要保下他。那我念在这是第一次,可以饶恕一二。”
“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。”
“这样吧,消息是后厨传出去的,那所有人一起承担,所有人月奉扣除一贯。”
说完,章旷转身就走了。
走出厨房后,王夫子才一脸纠结:“章夫子,你明明已经在范通判那儿拿到了文书,为什么不直接给他一个痛快?”
章旷:“我给他一个痛快,就是给我自己不痛快。”
“王夫子,我再跟你讲一遍,也是最后一遍。”
“我们的目的是好的,是要做实事,让所有百姓过上好日子。但你不要因为我们的目标是这个,就误以为所有百姓都是好人。”
“现在整个东京包括四周人满为患,很多都是快饿死的人,很多人都被各家招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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