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奴仆。”
“其中不知道多少奴仆是各家的眼线,又不知道有多少奴仆是见钱眼开的东西。”
“我的酒楼是我完成理想的第一步,不允许任何人破坏,来破坏它的就已经不是老百姓了,而是有罪的恶贼。”
“其他酒楼给员工的福利待遇,不如我们三分之二,我们给了如此高的待遇,让其中很大一部分以前吃不饱饭快饿死的人有了工作,他竟然转头就把我们卖了。”
“这种人让他活着,才是对整个大宋的不负责任,他今天能把应天酒楼卖了,明天就能把大宋给卖了。”
章旷把手搭在王夫子肩膀上:“慈不掌兵义不掌财,你可以在赚了钱之后再随意做好事,却不要在赚钱这件事情上做好事,否则你就是在做最大的坏事。”
王夫子:“可是,是否过于残忍?”
章旷:“哪里残忍了?”
“敌人比我们凶残一百倍,如果连一个内奸都不敢处理,干脆不要和他们竞争了,上去也是送菜的。”
送菜的?王夫子大概听懂什么意思了。
正说着,后方有人急冲冲跑来,来人是跑堂的,脚步极快,三两步跑到:“不好了不好了!”
“王总,章董事长,刚刚你们一走,他们就开始围殴阿三,然后白季一炒勺把阿三的脑瓜子打瘪了,人已经死了。”
章旷往回走,跑堂的立刻往回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