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高傲的人病倒后,气势就弱了许多,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人更容易得到别人怜爱,柳溪声音温和了些,“不客气,快吃吧,叔叔你也吃。”
她把另一双筷子递了过去。
两男人安安静静地吃饭,一句话也没说,柳母见他们吃完就帮忙收拾起桌子。
岑父拿起碗筷就往厨房走,“不用了,这些我会洗。”
柳母忙让他放下,“没事没事,就几个碗,你腿不方便,还是少走,岑墨你也去躺着吧,我这把碗洗了就走,诶,柳溪,你把药拿给他。”
柳溪应了一声好,“这是退烧药,这是消炎药,喉咙痛的话,就吃这个,按说明书服用就可以,我要放哪儿?”
岑墨:“我房间吧。”
柳溪拿着药随岑墨到他卧房去了。
她已经好几年没进过他卧室了,中学那会儿倒是来的频繁,因为经常请教作业,后来她读大学,他也搬出去住了,就没怎么来了。
但岑墨是个始终如一的人,即便她好几年都没来过,这里的陈列与之前没有太大变化。
他的卧室里,还是那么多书刊杂志与机械配件,他是一个能把卧室当书房,把书房当卧室的人,就连枕边都会放着一些论文。
岑墨指着床头柜的抽屉,“放里面吧。”
柳溪打开抽屉一看,目光顿了下,里面还有几盒别的药。
虽然名字不认识,但带了一个胃字,应该是胃药,她记得这些不是那天陪他去医院开的。
岑墨察觉到她异样的目光,说道:“大学的时候,胃就不太好了。”
柳溪微愣,她竟然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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