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措仑从来不去,他觉得没意思。
和姑娘在帐子里摔跤有什么趣味?还不如骑着隆达在草原上转转,风泠泠的吹在脸上,跑的飞快,多么快活!
而如今他陷进了被子的一片黑里,四处是香的,全是南平身上的味道。
好像少女活生生的躺在自己身边,皮肉紧紧挨着,吞吐玉兰一般的芬芳。
她睡的铺衾水一样丝滑,措仑无意间拿手触碰,立马就害羞的缩了回来。那股子光滑手感,分明和他在白塔暗道里摸过的南平雪肤一模一样。
白的跟羊奶浸泡过似的肌肤,和奶豆腐一样,轻轻一触,便颤巍巍的抖起来。
香是极香的,连轻微汗味都秉承原始的欲|念,像毛皮轻擦过耳廓一般,痒的人缩起脖子,挠心挠肺。
这种若有若无的快活劲,纵是骑上一天马也比不上。
少年像被人点了把火,里里外外都烧起来了,身体涌动的燥热在呐喊着找寻出口。
女娲从泥里捏出人来,天生就加了三分土性。原始的冲动始终藏在心里,就像种子总要寻到肥沃土壤扎根,舒展嫩绿的枝丫,挺立起勃发的生机。
措仑生平第一回
觉得,他并不是不想和人摔跤,而是之前遇到的人都不合适。
比如现下在这漆黑黑的被里,他就很想和南平打上一场。
——当然南平那么瘦,那么香,他是舍不得让她输的。
第28章
春|宵帐暖(2)
“有什么喜事?”南平示意玛索多背对卧榻坐下,
见对方没有起疑,心里松了口气。
玛索多立刻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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