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劲,开了口:“阿父的信刚刚到了,他的汗血马生了小马驹,
又听闻王后喜欢骑射。说是这次来高城觐见便要带着马驹,
献给王后呢。”
南平心里转了千百个对方夜访的理由,
每一个都与朝堂后宫相关,
倒是没想到会是这么档子细枝末节的小事。
如此也值得大动干戈跑一趟么?况且礼还未到,
先巴巴的过来显摆,搁哪儿也没有这样的道理。
所以她略一寻思,干脆按兵不动,
单是笑道:“妹妹有心了。只是我这几日身子不大好,
暂时骑不了马。我看你现下行动无虞,
可是腿脚好利索了?”
对“妹妹”这个称呼,
玛索多许是心思没在这,似乎也没什么异议,
立刻回道:“能蹦能跳,都好了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少女不疾不徐的说。
两人停了半晌,南平唤下人上茶。
“我马上就走,
不喝了。”玛索多脾气急,
但凡旁人多绕上一圈,她便等不及了。
“随你的意。”南平心里有计较,倒也没觉得被拂了面子。
这厢王后还待徐徐说些体己话,
玛索多终于忍不住又开了口:“不知王后可有王上的信?走了这么些个日子,
一点音讯也没有,不知道他在外面吃得惯不惯,可有瘦了。”
看来询问瓒多的近况,
才是玛索多此行的真实目的。
南平倒是一怔:对方难不成是听说了什么,来试她的底了么?
她定神,抬手捻起拨子,捣碎了香炉里未燃尽的余烟:“行军打仗不比扮家酒,哪有时时吐露动态的道理?若是消息被敌军劫了去,不反倒给陛下添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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