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纵我不往,子宁不嗣音?
我不做点什么表示,你就不肯给我写点东西?
褚怿眸心凝光,看着这一句命令笑,越笑眸光越软。
殊不知,那扇把百顺撞去千里外的屋门已经给人推开,来人正目定口呆地伫立在暗影里。
待褚怿发现之时,来人已不知呆立多久,两人目光相触,俱是虎躯震颤,心神骤乱。
前者乱的自是走神被窥,至于后者,则是尚不知褚怿那一脸痴汉的笑是为哪般,就又给那瞬间转阴鸷的眼神唬得背脊生寒,茫茫然地杵在那儿,浑然一根被冻住的竹竿般。
饶是褚怿敛神得快,极快拿信封把案上树叶盖住,起身行礼。
“竹竿”忙示意不必,上前时,余光瞄到信封边角盖不住的一些破叶子,表情更匪夷。
褚怿不给他再往前细看的机会,走下去道:“三殿下有何贵干?”
赵彭视线给他寒光凛凛的甲胄挡住,敛眸:“呃……”
语塞半晌,方答:“那个,奚长生……呃,就是,他当真是姐夫特请来照顾我的?”
褚怿面不改色,点头。
赵彭受宠若惊,怔忪一瞬后,一把握住褚怿的手。
“……”褚怿默不作声抽开。
赵彭不放,一脸动容:“官家都召不去的当世神医,竟肯屈尊姐夫麾下听候差遣,姐夫声望果然非同一般,此次北行,有奚神医相伴军中,四姐在家里定能心安神泰,不会为你我忧心了!”
褚怿心道不会为你就不会为你,何苦又捎上个我,这巧言令色的本领,跟容央真是如出一辙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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