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抿嘴,
上前去轻声劝道:“公主,莫要扰了二皇子殿下歇息。”
梁姹不为所动,仍是直直地盯着康子晋,哀哀地唤道:“表兄…”
见状,全晁也上前一步,可刚叫了声“公主殿下”,就被梁姹给瞪了。
方才康子晋那几句话,尤其是提到夫家的,对她来说不啻于诛心之言,又见自己说几句话都轮番有人来阻止,更是气得浑身打颤。
可碍于康子晋在,她实在不好当场发作,叫他瞧见自己失态的模样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康子晋趁机告辞离开。
待人走出临月院后,梁姹牙关紧扣,寒着声叱道:“全公公虽是母后的心腹,可再是心腹,也不过贱奴之身罢了,几时轮得到你来管本宫?”
全晁颤都没颤一下,虽扬起脸来赔笑,眼中却无多少笑意:“二皇子殿下正在病中,皇后娘娘忧心不已,特派奴才前来侍候,奴才若有冒犯,还请公主殿下莫要动怒。公主此番出宫来此,想来也是记挂着二皇子殿下的病情,期他早日康复。您要再为了点小事伤身,可就太不值当了。”
梁姹气得双眼泛酸:“拒绝看诊号脉,汤药补物一概不进,依本宫看来,本宫那好弟弟,得的可是心病呢,又岂是这些俗药能治得好的?”
她急促地振声道:“反正也要纳侧妃了,不如把那彭慈月一道给纳进来,省得他再这样病病歪歪,惹人烦心。”
全晁的脸沉了下来,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公主殿下,还请慎言。”
梁姹心尖猛地一缩,咈然不悦地眯起眼来,死死逼视着全晁:“你这是在警告本宫?本宫哪句话说错了?”
她控制不住地阴阳怪气起来,声音也再度拔高了些:“全公公不是惯会在我母后跟前出些智招,怎地这回没了声响?前人早有言,心病还得心药医,若由本宫来说,要么,除了那彭慈月以绝后患,要么,让致儿得偿所愿。不过一女子罢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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