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不定他真娶到了手,反而食之无味,过些日子腻了,他自然就转性懂事了。”
几乎是同时,伴随着急剧的咳嗽声,与吱呀打开的门声,梁致被搀着,出现在室外。
向来温和的郎君气息急骤,咳得上气不接下气,目光却澄定灼灼地盯着梁姹,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阿姐,你这是…要、要让我死!”
“——阿姐、若敢动她,我…我定也不苟活于这世间!”
梁姹一脸凛然,发着冷的口吻无情地戳人肺腑:“你瞧瞧你自己这幅不争气的样子,你躺在榻上为离情别恨而苦,母后还四处为你谋划,矮下身段去笼络朝臣。父皇整日带着那野种理政,那野种也惯会在父皇跟前讨好卖乖的。你病成这样,父皇也就过问了几句作罢,可有亲自来看你一眼?”
“公主殿下!”
全晁声色俱厉:“您是来探看二皇子殿下的,为何口出恶言?二皇子殿下若被激出个什么好歹来,可又是殿下您乐意窥见的?”
梁姹见胞弟咳得满脸胀红,气怎么也顺不过来的样子,心下不由升起丝懊恼的悔意来。
她方才实在是气得狠了,除了康子晋的缘故外,再有,就是见了全晁这个与自己有宿仇的。
毕竟当初怂恿母后把她嫁去周府冲喜,这阉奴功不可没。
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弟弟,梁姹澄心定虑了一会,没再继续言语相刺,眸子怨毒地剜了眼全晁后,便去了找周如清。
内室中,周如清正单手支颐歪在软榻上,慢慢悠悠地吃着丫鬟剥好的葡萄。
还未入冬,这室内就烧起了地龙,暖洋洋的,令人四肢百骸都充融着懒意。
而周如清那幅惬意闲适的模样,在梁姹看来,就是比宫中受宠的妃嫔,也差不了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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