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盛府与吕梁山这两伙儿人忙的“热火朝天”时。
朝堂之上也是波涛诡秘,一场无形却更为酷烈的风暴,已如寒潮般席卷而至,将新晋阁老萧钦言死死困在漩涡中心。
因为盛长权要备战春闱,故而,他也并不知晓,之前摘得申、孙两家桃子的萧阁老,已经初尝后果。
……
其实,萧钦言是成功的。
以寒门布衣之身,借户部尚书申守正与礼部尚书孙之行鹬蚌相争之机,悍然出手摘取桃子,更以雷霆手段,精准捏住余阁老独子余正浩致命的把柄——那批以“废铁”之名夹带出境、实则流入敌国大凉的军器!
一纸罪证,逼得两朝老臣余阁老为保独苗血脉与家族百年清誉,不得不“痛心疾首”地告病致仕,并“恳切”保举他萧钦言入阁,补上了那空悬的群辅之位。
绯袍玉带,位极人臣。
当萧钦言第一次踏入象征着帝国最高权柄的内阁值房时,胸中激荡的何止是抱负?
那是寒门子弟一步登天的狂澜!
然而,这狂喜尚未沉淀,冰冷的现实已如兜头冰水,浇得他透骨生寒。
这内阁群辅的玉带,竟似寒铁铸就,沉重冰冷,远非想象中的权柄荣光。
值房内,沉水香袅袅,却驱不散那股无形的肃杀与疏离。
首辅韩章,亦是两朝元老,同时也是清流领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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