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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仅是破财,更是另一种形式的、公开的折辱!
可那“毁约”二字,如同悬顶之剑,他别无选择。
“其四,”老太太的目光终于转向吴大娘子,那目光平静无波,却像能穿透华服看进人心最幽暗的角落,让吴大娘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,“既入你梁家门,便是我盛家泼出去的水。老身只望贵府,能善待之。”
她顿了顿,语气陡然加重,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森然:“若我盛家女儿在你府中,不明不白,或是受了什么不该受的委屈……老身这把老骨头,说不得也要拼个鱼死网破,舍了这身诰命,去坤宁殿前,向皇后娘娘讨个说法!问问这勋贵门庭,是如何‘善待’新妇的!”
这已不是警告,而是最直白的死亡威胁,为墨兰那荆棘密布的未来,勉强争取一丝微薄的喘息。
“老太太言重了!言重了!”
永昌伯心头狂跳,冷汗瞬间浸湿了内衫,他立刻上前一步,姿态放得极低,几乎是赌咒发誓:“既入我门,便是我梁家妇!定当……定当视如己出,妥善相待!请老太太千万放心!”
说完,他用力扯了一下吴大娘子的衣袖。
吴大娘子被那森然的目光和丈夫的力道逼得不得不低头,僵硬地点了点头,声音干涩地如同砂砾摩擦。
“是……是,老封君放心。我……我也是有孩子的人,自然会……会对其当视如己出……”
每一个字都像在咀嚼黄连,心中翻涌的恨意与憋屈几乎要将她吞噬。
视如己出?那个下贱胚子也配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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