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即便是最挑剔的翰林学士,怕也难在这字迹上挑出半分瑕疵。
老吏虽不通高深文墨,但几十年在贡院耳濡目染,也练就了几分眼力。
他心头剧震,暗道:好字!这般年纪,竟有如此火候的馆阁体功底,且这字里行间透出的‘骨力’与‘静气’,绝非寻常书生苦练可得!
单凭这一手字,已足令人刮目相看。
他不由得多看了那专注书写的年轻士子几眼,将“盛长权”这个号舍位置和名字暗暗记下。
号舍内,盛长权并未过多留意栅栏外那短暂的驻足,对他而言,那不过是巡场必经的过程。
只是,一丝微不可查的念力早已如同无形的触角,感知到老吏的灯笼光晕移开,确认其脚步远去,他才稍稍放松了些。
虽然知道没有恶意,但是被人看着,盛长权还是有些不自在。
他借着油灯那点摇曳昏黄的光,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,决定换一份相对“简单”的科目来答,以调节节奏。
这会试共分三场,每场三天,考校士子全方位的才学:首场考“经义”与“帖经”,深究圣贤微言大义,辨析经典疑难,并默写指定经文段落,是根本之学,最重功底与记诵。
盛长权方才书就的便是经义题,只是未完待续而已。
这第二场,则侧重“诗赋”与“判词”,诗赋考才情文采、立意格律、意境营造;判词则模拟官场判案,考逻辑思辨、律法运用与文笔条理。
第三场考“策问”:针对时政、经济、军事、民生、河工、吏治等重大现实问题,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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