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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最好没有花招,今日的人,随意一个都能要你的命。”
沈怜抱着衣裳,连忙将自己裹了严实,往边上书架走去。
少年跟在她身后。
沈怜找了一会儿,没掏出什么玉蝉,倒是从书架上抽出匕首,少年离她一臂之遥,躲闪不及被沈怜拉过来在手上划了口子。
沈怜一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,原本要动作的四个黑衣人即刻定住,不敢向前。
僵持片刻,眼见几个黑衣人仍是蠢蠢欲动,沈怜往手里匕首在他腰上比划两下,冷声说到:“你们走,若是让我听着一丁点儿声音,别怪我下狠手,听着一声,我刀子就往里多捅一寸。”
黑衣人还有些踌躇:“秋蝉少爷,这...”
“走,不走是想我死在这里吗?”
几个人这才三两步跳出窗外。
沈怜几番恫吓,又以秋蝉为质,几人被迫退出门外,由得秋蝉被刀架着,自己落了门闩。
沈怜又支使秋蝉去拿床底胡闹时用的绳索,三两下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。
她还挂念着软在地上素心,确定秋蝉动弹不得后,沈怜才把素心抱到床榻上,裹得严严实实,她怕素心受冻。
秋蝉哪里看不出他们二人的猫腻,登时一脸鄙夷的说到:“我知晓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只是不知道你还和妓子厮混,伤风败俗。”
“你三头两日做贼便不是伤风败俗了吗!”
沈怜真是被秋蝉气得顶生青烟,实在气不过马鞭扬起来就往他脸上挥。
她从前顺手救人,不求回报,却也不想惹一身麻烦。可自她同秋蝉相遇到至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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