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柳爷瞧着那个玉蝉对她施暴,便是秋蝉三番两次同她过不去。
一个玉蝉,给了便也给了,沈怜留着也无用,只是秋蝉当真欺人太甚,她眼下无论如何也不想给出去。
沈怜盯着他半晌,又记恨他让黑衣人扒了自己衣裳,不由得骂道:“小小年纪便如此恶毒,你不是爱扒别人的衣裳么,我也扒了你的衣裳让你尝尝滋味。”
秋蝉面上一瞬转白:“你敢!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!”
沈怜说罢,当真不顾他挣扎,解了他的衣裳。
秋蝉此刻两眼通红,盯着沈怜,要吃了她一般。
天寒地冻的日子,他身上又有伤,这么光裸着,不到一个时辰便伤口崩裂,顺着腰身留下来。沈怜终究是不忍心,在屋内点了炭盆,又给秋蝉披上衣裳。
“可恨我自己心软,还要给你披衣裳。”
“我瞎了眼救你这样的白眼狼!”
“你不是要卖了我嘛,我倒要看看谁卖谁,一会儿入夜了,我就去找南风馆的龟公,卖了你换钱!”
秋蝉苍白的脸又白几分,咬牙切齿的说到:“你敢!”他惊慌失措却还自作镇定的模样,看得沈怜很是解气。
“不就是要卖了你,你羞辱我的事儿,还了两分你就这么着急,我还没说要让龟公多寻些人给你开苞,最好寻些贩夫走卒,让你一次受个够。”
“你敢!”
“你看看我敢不敢。”
秋蝉下唇已经气得咬出血迹,顺着嘴角往下流。他知晓沈怜不过拖延时间,若是等到解清雨办事回来,又或者秦郁布在周围的眼线瞧出端倪,那他便真是要倒大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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