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腰,动作微顿,继而又是横冲直撞,将孟江南的喘息声都撞得破碎,语气黯哑道,“只要不似我这般,都好。”
他话音才落,孟江南当即生气似的在他颈窝狠狠咬了一口。
只是她对他第一次发了狠。
向漠北怔住。
“嘉安莫要说这般说自己。”孟江南紧紧搂着他,“嘉安很好很好,嘉安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!”
向漠北心尖柔软,翻身将她带到身。下,浅浅笑道:“好。”
床上的帐幔又是摇晃了许久才停下,只是这一回,向漠北先于孟江南入了睡。
孟江南虽亦倦得不行,可她不敢睡,生怕自己睡着了会错过向漠北起身的时辰。
二月十五寅正时辰要点名入棘闱,丑时过半向漠北必须出门,否则路上若是遇到状况,还能有足够的时间在寅正之前去到棘闱,那他丑时之前便要起身,洗漱穿戴还要进食。
当初向漠北参加秋闱时孟江南并不在他身旁,是以这一回机会,孟江南是既紧张又珍惜。
她就这么躺在向漠北身侧,一边细算着时辰,一边盯着他的面容瞧,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描摹他的模样,百看不厌。
子时过半,她便将熟睡的向漠北轻轻唤了起来,伺候他梳洗穿戴吃喝,再次确认过行李未有缺漏,最后执意亲自送他到棘闱去。
以嘉安的才学,她今回若不送他过去,今生便再没有这个机会了。
向漠北知她心中所想,便未劝阻,只是亲自为她披上了斗篷。
明明已经是二月中旬,当是天气回暖的日子,昨夜他们共赴巫山时天竟开始飘起了雪来,且愈下愈大,这不过才过了几个时辰,地上便积了厚厚的雪,前两日本已稍稍回暖的天瞬间又冷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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