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又有什么必要意外?
谢薇耸耸肩,跟在了和尚的后头。
现在不是她自我反省的时候。和尚说得对,她必须尽量不失控。以免媚宗的污名还没洗刷干净,她就直接给媚宗抹黑了。
既然和尚这圣父愿意为她奉献自身,她又有有什么必要拒绝?重新再找个双修的对象不但麻烦,这修为低的保不齐会被她弄死,修为高的她又高攀不上。和尚想以身饲虎,她便成全他的佛道。
“那就拜托大师了。”
走在前面的和尚望着结冰的湖面,手里那一点曾黏在谢薇发上的脏污被他的修为蒸发掉了。
他不能允许有东西将她玷污。
心态平和地想着自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宁静之中。用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说服谢薇,将谢薇绑在自己身边,和尚没有任何的罪恶感。
他感觉自己就像是……游入了黏腻、浓稠的墨色里,又在那深不见底、看不到尽头的墨色中找到了回归的亲切感与归属感。
……或许,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?
虚伪又伪善。
谢薇与和尚在银城滞留了两日。第三日风雪渐大,谢薇准备趁着暴风雪席卷楚州的功夫独自出一趟门。
“大师,我怕我路上失控,所以——”
谢薇的借口尚未说完,和尚便已点头。他放下手中的书卷,从椅子上起身。他长身玉立地站在床前,如同要给饥饿的孩子喂奶一般在谢薇面前敞开了僧袍的衣襟。
谢薇“咕噜”一下,咽了口口水。
和尚穿着谢薇所织的僧袍,身上自然染上一点淡淡的松柏气息。这种古朴又略带苦涩的气味于谢薇并不合适,于庄严神圣又气质禁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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