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和尚却是恰恰相好。
这次谢薇是带着理性的,她没有对着和尚乱咬一气,只是爬到床上站着,自上而下地抱住和尚,捧起他的脸亲吻他脸上害他破相的疤痕。
她吻得那样虔诚,那样真挚,像是这样就能缓和这些伤痕曾经带来的痛苦。和尚闭着眼,睫毛轻轻地颤,谢薇便连着他的睫毛一起吻过。
谢薇不知道的是,闭着眼的和尚在想:谢施主真是个残酷的人。
……
谢薇从和尚身边爬起。她下了床开始更衣。
虽说都是差不多的场景,不过此一时彼一时,她现在的心情与离开姚溪村那日的心情截然不同。
和尚只是浅眠而非熟睡,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也没有睁眼。待谢薇换好衣服重新走回床边,他也是呼吸匀长,似是还沉浸在梦乡之中。
看和尚睡得香甜,鬼使神差地谢薇弯下腰,轻轻地吻了吻和尚的面颊。
和尚没动,他只是屏住了呼吸。
谢薇说不好自己是什么感觉,她不好意思地挠着脸颊,也不好意思再看和尚面容,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。
外头早已是风雪交加,白茫茫的一片。
即便是谢薇也感到有点寒冷,想来一般人只怕是大门窗户开了条缝儿都得受不了如此酷烈的严寒。
以雪为器,谢薇御器而走。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巫山。
——修真界每十年举办一次定期法会,此次法会由于轮到昆仑做东,便成仙云十三州两百年来最为盛大的法会。
此次法会被昆仑命名为玉清渡法法会。法会分为前后两个部分,前一个部分是法会正式开会前由长辈们演示性质地对阵,后一部分则是各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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