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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过程中,容渟忍着自己双腿的痛,不发一言地暗暗打量猜测,想猜透她到底想做什么。
进了柴门,踏进四方小院,她本想送他进屋里,他却不准她进。
姜娆听他的话停了下来,只是丧气地耷了下脑袋,打量着这个小院。
这里比姜娆想象中的要冷清狭窄。
整个院子被雪花覆盖,无人清扫。
院里空无一物,只在西墙角落边,竖着几根发霉的木柴。门扉与窗棂结满蛛网,打开房门后,光秃秃的四面白墙,风声穿过时,显得这间空旷的屋子,像一个巨大的坟。
整个屋子充满了阴暗湿冷的气息,不像是人住的地方。
他一个少爷住的地方,竟然比她家下人住的地方换不如。
这算哪门子少爷?
刚才那个叫汪周的仆从不见踪影,姜娆左看右看,瘪了瘪嘴,“你的仆人呢?他明明答应我把你送回屋的。”
容渟终于在这时消磨掉了所有的耐性。
他的手指收拢攥紧,青筋暴起,盯着她细细的、像是一手就能折断的脖颈,眼底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嗜血气息浮动了上来,混杂着不甘。
若不是刚才在雪地里冻伤了腿,过于虚弱,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装,不知道他能不能一下要了她的命,他何必隐忍着不动手。
“你来,到底是为了做什么?”他沉声问,手指悄悄转动轮椅,离着姜娆更近,阴冷的视线纠缠在她的脖颈上。
姜娆换在转着脑袋四处找汪周,听到他的问话,缓慢把脑袋偏了回来,想了一想,才惊讶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壳,“差点又忘了……”
她懊恼地在怀里找了找,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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