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起来,闹得不好看。曲正文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。
他瞪了一眼廖敏君:“行了,你少说两句吧。”
廖敏君嘟囔了一声:“我哪儿敢说话,不都你女儿在说嘛。”
这场手术一直持续到傍晚,不到中午,廖敏君就说要接人,先走了。
曲疏月吃不下什么,只喝了一点慧姨熬的绿豆粥,不到五口就说饱了。
曲粤文人虽然到了国内,但胃好像还没回来,接连酗了三杯摩卡。
提不提神的也看不出,洗手间她跑得比谁都勤,骂京市的咖啡偷工减料,咖啡味儿都尝不出。
曲疏月尝一口她的,苦得皱眉头:“这还叫没味道?姑姑,你在巴黎,喝得是有多浓啊?”
曲正文始终不说话,掐着表看时间,一副长子坐镇的模样。
到快七点时,严院长才从手术室出来,他也上了年纪,看着已是乏透了。
曲正文忙扶上他的手臂:“严院长,我父亲怎么样?”
曲疏月的眼睛睁到不能再大,巴巴望着他,生怕自己因为恍惚漏听什么。
严院长歇了口气,拍拍曲正文的手背:“放心,手术很顺利。”
曲疏月闭上眼,靠到雪白的墙壁上,深深的呼了两口气。
这颗吊了一天一夜的心,终于可以放下了。
六天后,曲慕白才从重症监护室转出,挪到了特护病房里。
他才刚清醒两天,大家都像得着信儿了似的,纷纷捧着花前来看望。
周五晚上是曲粤文陪床,一大早曲疏月就来了,换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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