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曲疏月干脆睁开眼。她慢腾腾地翻了一个身:“谁装了!我正要睡,被你吵醒了。”
他往她身上横了一眼,绕到自己那一侧,掀开被子躺下去。
陈涣之枕了手平躺,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繁杂花纹,曲疏月就偎在他身侧。
她睡不着,脑子里又是那一段凌厉的争吵,可章濮元的为人又是那么温和。
曲疏月忽然问:“你姐夫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陈涣之说:“不好评价,我和他接触并不算多,总之不会是坏人。”
“不是坏人的意思,是指他不会和自己的秘书胡来?”曲疏月说。
陈涣之抽出手,他躺下来,在一片柔和的灯光里,对上她的视线。
他答非所问:“如果你是胥珍儿,会怎么做?也会因为一条岁末祝福,就大吵大闹的吗?”
曲疏月迅速摇了两下头:“我不喜欢吵,也不喜欢闹。如果婚姻出了问题,夫妻关系坏到这个份上,我会直接离开他。”
果真如他所想。若是换了曲疏月,只怕在察觉出端倪之后,什么也不会问,就安安静静地提出离婚了。
就像他们毕业晚会上的最后一次对话。
什么原因也没有的,只是为两句没说拢的话头,她就不再理会他了。
由得他反反复复把自己的罪名猜来猜去。九年了,也猜不出个头绪来,问她又不说。
他有时候,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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