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在不高兴听他火上浇油,大力将他从门缝里推了出去。
她利落关上门,将陈涣之锁在了外面,忘了他还赤着脚。
陈涣之失笑地揉了下鼻梁,他拍门:“疏月!”
走廊尽头转过来两道微醺的身影,一人手里提了一瓶酒,互相搀扶着,讲着笑话走过来。
胡峰躬着身体,定睛一看:“这不是涣哥吗?大半夜的唱哪出?”
雷谦明瞧他穿着淡灰真丝睡衣,黑色滚边,一双脚光在外面。他幸灾乐祸地笑:“怎么?被我们曲小姐赶出来了?来,我替你叫门。”
陈涣之心里烦都烦死了,闻见这一身的酒味,火都起来了:“都给我滚。”
他又敲了敲门:“曲疏月?曲疏月?”
胡峰打了个酒嗝续上,提着瓶子的手指了指门:“曲疏月,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,我知道你在家,有本事抢男人,怎么没本事开门哪,开门!”
“......你能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吗?别烦我。”
陈涣之手上一使劲,差点把他的手指头给撅了,疼得胡峰哇哇叫。
这么一通闹腾,曲疏月还是不肯给半点动静出来。
雷谦明他们等了一会儿,劝陈涣之说:“疏月那人我了解,一般不生气,生起气来没那么容易好,且冷落你呢。走走走,去我房间坐会儿。”
胡峰也来拉他:“真的,咱们三个把日子过好,比什么都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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