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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”
陈涣之被两个酒鬼拖到了雷谦明的套房里。
他坐到沙发上,把双一次性拖鞋扔到地毯上,伸出脚蹬进去。
想到曲疏月那一通严重的控诉兼表白,她真是气狠了。
陈涣之嘴角不由得蔓延一缕笑意。怪不得人都说烈女怕缠郎呢。
胡峰凑到他面前来看:“怎么的?被赶出来您还乐上了。”
雷谦明往床上一趟,扶着额头:“婚姻生活令人窒息呗。”
“懂什么叫婚姻生活!”陈涣之骂了一句,嘴翘得比耐克还歪:“有婚姻吗你俩?光棍两个。”
胡峰笑他:“您有,连门儿都进不去了,您是真有啊。”
陈涣之摸了茶几上一包烟,偏头点燃了:“我是让她一个人好好静静,这叫识趣。”
“是,陈公子最识趣了。”雷谦明躺着来了一句:“犟呗,谁他妈能犟得过你啊。”
“......”
陈涣之漫不经心地抽完一支烟,笑着摁灭了。
他忽然问:“谦明儿,高中的时候,你觉得曲疏月对我怎么样?”
“讨厌吧,什么人才会喜欢和你坐同桌,她那是没办法。”雷谦明想了没想就说:“结婚也是迫不得已的,她上辈子是不是造什么孽了,你可着她一人使劲儿祸害啊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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