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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怼服了,整个人才会短暂的乖驯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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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看了眼再次蔫下去的人,按下呼叫按钮,空乘走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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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恹恹地掀起眼皮,看到他小声的和人说了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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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空乘用托盘端着一个杯子过来,玻璃杯外壁氤氲着一层水汽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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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杯加了冰块的薄荷柠檬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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杯子被放到了桌面上,一只素白的手把那杯薄荷柠檬水往他的方向推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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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看着孟此霄素白的侧脸,有些迟疑:“给……我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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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口味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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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一时不确定起来,他只知道对方以前喜欢喝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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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不生闷气了,双手将杯子捧起来,小声说:“没有换,一直都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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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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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安静了下来,过了一会儿,孟此霄就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撞了下自己的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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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扭头望去,程蔚朝没有看他,只敛眸开口:“恐怕要让你失望了,不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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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听力好像都衰退,耳边一阵轰鸣,好似只能听到自己愈发急促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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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抬起头来,补充道:“我说,以后我就在国内了,除了偶尔出差或处理一些事情,就不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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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孟此霄的声音有些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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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一个‘嗯’?”程蔚朝音调提高,“没别的话说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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