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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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了，然后我知道了。”孟此霄收回视线，“还要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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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又闷闷的缩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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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时候决定回去的？”孟此霄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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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直有计划，彻底决定下来是……上个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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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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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发现程蔚朝很乖的一点是，明明都还在生气，但不会不理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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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就是，当话题七扯八扯已经变成了别的时，他也会记得最开始问的那个问题，然后给出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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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大多时候给出的答案是气孟此霄的，或者已读乱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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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机已经起飞，孟此霄看了会儿空地，突然开口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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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不早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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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说晚说有什么影响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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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有影响，孟此霄想，一夜放纵，他累了一整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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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，下次见面或许是在下一个五年、十年，甚至更久远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