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着张饼子吃下去,几次要开口又咽下去。
“娘有话只管问”林云芝看破且点破,不然由着黄氏支吾下去,指不定要拖到猴年马月去。
黄氏一垂脑袋,浑眼珠子滚了滚,哀叹道:“你主意大,我也不瞒你,二丫头实在过得不成人样,真若是接回来安在家中,你觉得可行?”
这事黄氏如何做都是有理,婆母架子大,真要我行我素老大媳妇有怨头那也得憋着,但一家子要的是和气,话说开总能少些嫌隙,也就将事挑大的说起几件。
林云芝这才知道姑老爷叫刘炳,隔壁村的屠户,原先陶家小姑没指人前,他倒是勤快,隔三差五往陶家来,二两猪头肉没少拎,待陶家小姑是真心体贴,黄氏考了月余,才点头同意。
因所操业,嫁妆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,黄氏那段日子面上有光,街坊邻居眼热羡慕。
姑娘欢欢喜喜送去与他家做新妇,本想做了回好亲事,没想着日子没打紧半年,姑娘突地回门,身上好几处有伤,问她不答且去问姑爷
没想着人早非当年憨人老实脸,只拿横肉脸乜看道:“贼婆娘,朝娘家告哪门子状,事不怪我,她自个没用生不出孩子,还指望我好吃好用供着?”
黄氏登时气得仰倒,手指头抖得不成样骂,剐肚地憋出两句话:“你个糟践坯子,不是东西”
事闹得不小,新婚出头,闹不至于合离的地步,亲家来接,出嫁的姑娘没由头在家呆太久,黄氏心口再疼也只能把人送回去。
这一送坏了大事,助长刘炳歪风邪气,往后逢年大事便要闹一出,黄氏一再忍让,今日欺负人欺负到家门前,委实是不能再忍气吞声,照着姑娘身上那些伤,指不定送去还能不能见着。
林云芝听清来龙去脉,脸色不大好,刘炳打着吃定陶家不敢闹事才横行霸道,当初黄氏腰杆子挺直了,他也就息事宁人,坏在如今没回头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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