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家子人,全是拖油瓶,没一个能指望的上的!好不容易来了市区混出点名堂了,你他妈倒好一朝打回解放前!”
“你他妈也别给我唧唧歪歪了,过得下去就过,过不下去。”储标将指间的烟头狠狠地往地上一扔,脚用力踏在上面来回碾了碾:“要是过不下去了,我们就……离婚!”
“你说什么?你这个畜生你说什么?”陈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死死盯着储标,仿佛要用眼神将他看出一个窟窿似的。
储标眉头紧皱,紧抿着嘴,一时之间没有开口。似乎在为自己提到那两个字而感到了一丝的懊悔之意。
“就是离婚!”储标狠狠一跺脚,拔高了嗓门大声喊到。
“你这个王八蛋!你说什么?阿?你说什么?离婚?我跟你拼了!拼了我!”陈兰张牙舞爪着生生扑向储标。
储标应激往后猛地退了一大步,不巧我正好站在他身后。我整个人都被撞到在地,后脑勺首先是一阵猛烈的剧痛袭向我。
“啊!”我听到一声尖叫,不是我的,是此刻正站在门边放了学回来后撞见这一幕的储盛的。
“妹妹!妹妹!”他惊呼着朝着我扑过来。陈兰和储标失掉了的理智,似乎终于在这几声叫喊中清醒了几分。
我仰面躺倒在地上,清晰地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正缓慢地从我的头皮中渗出来。
“储悦!储悦!”
这下,是陈兰在叫了。
真好,爸爸妈妈终于不吵架了,真好。
我的眼泪自眼眶滑落,我终于可以安心地放声大哭起来。
我的头皮扎进了一块大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玻璃片,医生给我缝了十来针。缝针的时候,没有打麻药,是陈兰抱着我缝的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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