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剑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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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狄姜没有就此放弃，她一直跟着武瑞安，一路从南大街跟走到了武王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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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瑞安始终一脸刚毅，哪怕他知道狄姜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自己，他也丝毫没有想要回头的打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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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后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然没有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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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阻止自己，他们就会成为仇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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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不阻碍自己，他们就是没有交集的陌生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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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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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早就已经结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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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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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……他们从来都没有开始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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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希望，他能激怒狄姜，让她为了天下苍生，现在就了结自己这悲哀而毫无意义的一生……这样，他就能够解脱了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