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吗?”
最后一句,她问的是赵松和。
赵松和看着棠鲤,想从她脸上找出说谎的蛛丝马迹,但未果。
他只能不甘地离开视线。
“收是收到了,但那丫鬟说得含糊不清,我怎敢轻易相信?万一她被山匪收买,回府只为拖延时间该如何是好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。
不约而同地选择对画竹的身份保密。
赵松和怕牵一发而动百身。
他要是说出画竹是东宫的人,那么众人就会疑惑,为何东宫的人会成为棠鲤的侍女?紧接着就会牵扯出他和云裳的私情。
所以,绝不能提。
至于棠鲤……她就更不会提了。
眼下无凭无据,就算揭露宗云裳和赵松和的奸情,但只凭一张嘴,又有几人会相信?
无人会因为她一个庶民的话审问当朝郡主。
届时,一顶污蔑皇亲国戚的帽子扣下来,她小命不保。
时机不对,提也是白提。
“夫君竟是如此想的吗?”棠鲤神情黯然:“我还以为,夫君知道我去做了何事。”
不知为何,赵松和心里忽然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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