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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鲤抬眸,幽幽地看着他:“夫君当真不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了?”
赵松和当然记不得。
他沉着脸,想扯开话题:“无论今日是什么日子,你昨夜都不该夜不归宿!”
果然,她猜对了。
他不记得了。
真好。
赵松和,这把刀可是你自己递给我的。
待会儿,别喊痛。
棠鲤以袖掩面,声音悲凉。
“看来,夫君真的忘记了。”
“今日是婆婆四周年的忌日。”
“四年前,婆母病重时最想见的就是夫君,可夫君却说学业繁重,实在抽不开身。”
“是以,直到死,婆婆也没见到你最后一面。”
“那天,我最后一次给婆婆擦身换洗时,却怎么也无法让婆婆的眼睛闭上。”
今日的棠鲤穿着浅青色襦裙,夏末的阳光从屋檐瓦片的缝隙撒在她身上,将她衬得眉目如画。
她微垂着眸,明明是再柔顺不过的模样,说出来的话却叫赵松和恍若置身寒冬腊月,禁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“我知道,她老人家是死不瞑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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