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山指点:“二公子这个时候到,应该是一直赶路回来,没有用过饭,这时候正要吃饭吧。你以为刚才那个小丫头是来干什么的,府里那位夫人哪是在意郎君有没有吃过饭。
“她叫人来问,若是郎君过去了,那正好兄弟两个见一面认个脸。饭桌上,当着父母的面,不多正式,二公子就算对郎君不那么有礼也无妨。若是郎君不去,更好,日后说起来有郎君先拒绝这个由头。”
云雁听得眉头都渐渐皱在一起:“这么弯弯绕绕……”
又转向姜闲:“郎君,你不想见二公子?”
姜闲笑笑:“他们一家三口团聚,我何必去碍眼。总会有打交道的时候,不着急。”
两辆马车前后脚回府,贾金燕必然知情。她没有明着叫姜闲过去,意思也是不想主动见。而以姜闲这个“被留在家乡十五年”之人的视角来看,不愿意去见被宠爱着长大的弟弟,更是人之常情。
现下一动不如一静。如果姜贵没有复生,那姜闲的确是不用着急。如果姜贵是复生的,那最着急的该是姜贵,姜闲等着看他反应就好。
姜闲气定神闲吩咐云雁:“我要看书,多点两支烛,不用省,反正很快就会有一大笔聘礼进账。”
云雁拿出蜡烛,却是一边点一边叹气:“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,等郎君成了婚,也不知道会如何。”
姜闲:“你年纪轻轻,别操那么多心。等成了婚,说不定情况能比在这里还好些。”
云雁满脸诧异:“啊?”
倒是在一旁收拾药材的刘山接话:“郎君可是听陈公子提到那条流言。”
姜闲点下头。
云雁连忙转头问:“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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