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言,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说。”
刘山:“你不是陪着郎君就是在忙事情,我是在马车上等着时听到的。说是开阳侯前几个月回乡给荣家太夫人贺寿,然后在回京的路上见到一位公子,便情根深种难以自拔,马上书信给长公主和驸马过来操办婚事。”
云雁惊得张大嘴:“他见过郎君?!什么时候?在哪里?”
刘山:“我也奇怪,就找人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下。但流言有好几个不同的版本,我想来想去,也没觉得哪个能对得上。能确定的只有,这些流言在京里已经传了好些日子,长公主和驸马一回京,大家都等着办婚事,想看看究竟能迷倒开阳侯的公子长什么样。”
云雁听得迷糊:“那……到底是见过,还是没见过?”
刘山:“谁知道呢。”
姜闲翻过一页书,淡淡道:“他见没见过我不重要,重要的是,现在满京城都知道他对我‘用情至深’。”
云雁渐渐转过了弯:“所以,等郎君过去了,他至少得做个表面样子?”
不过刚说完,他又换了个操心方向:“可是,内宅手段那么多……”
刘山打断他:“你能想到,郎君还能想不到吗。你就别操那么多心,听郎君吩咐就好。现在先过来帮帮我,这三样我有点分不清。”
云雁只得压下担心,过去帮忙收拾药材。
姜闲轻笑着摇摇头。云雁说的危险当然有,但那条流言还透露出一点——他和开阳侯有“合作”的可能。至于能不能达成“合作”,现在操心也没有用,只能到时见机行事。
这时,刘山又小声问:“郎君,那我还要现在就找房子吗?”
按他们原定的计划,是想寻一处不起眼的屋,作为最后的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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