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两天,白照宁依旧没有消息,纪俞忍无可忍,终于约了司徒尽见面。
两人也没再刻意去什么餐厅之类的地方见面,直接就近约在马路边上见,纪俞一上来就问:“阿宁人呢?”
“你问我?我还想问你要人呢。”司徒尽也是一副心情不好惹的样子。
“那天你在宾馆进了他房间以后,一直到现在,我都没有他的任何消息,司徒,你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。”
闻言,司徒尽有点小小的意外,纪俞竟然亲眼目睹了他进白照宁的房间却没有任何举动?
“他很早就走了,我压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,他要是走了,不是应该回去找你吗?”
纪俞急得终于丢了以往稳如泰山的风度,他两手叉腰,脸上尽是不耐烦:“他不见了!山里雪那么大!两天了都,他突然一个人就那么走了谁知道会不会出事?!”
“他真没在你那?!”司徒尽呼吸一紧。
“他现在身体那么差!一个人还不知道跑哪去了!”纪俞急得什么都统统抛之脑后了,“别说你们那晚上是分房睡的!人都看不住就……趁早离婚!”
司徒尽这会儿也不管对方说的是些什么话了,他脑袋嗡嗡的掏出手机立马就报了警。
半小时后,两人各怀心思的一起坐上了警车前往姜山下的宾馆。
刺耳的警笛声让宾馆老板老远就出来看热闹了,结果得知事情就在自家店里,给老人家吓得不轻。
结果一伙人进去,只见白照宁坐在烤火桌上,正和老板娘有说有笑的吃着烤红薯。
……
回去的路上,警车改道了,抄的近道走,路上多的是拐弯和石子,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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