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颠簸了大半路。
坐在副驾驶坐上的警察给坐在最后一排的三人分别递了水,只有纪俞接了。
卡在司徒尽和白照宁二人中间的纪俞屡次往白照宁那边靠,却又因为车子的颠簸几次被分开。
白照宁紧挨着窗继续吃红薯,一副谁也不想搭理的样子。
“喝点水。”纪俞拧开水瓶递给他,“红薯噎喉咙。”
白照宁摇了摇头,纪俞干脆送到他嘴边,白照宁果然肯喝了。
喝完水,纪俞还不忘给人擦嘴,一套动作下来看得是前座的警官连连赞叹他们夫夫恩爱不断。
司徒尽被冷落一边本就不爽,听到这些话更是火上浇油。
“不吃了?”
“嗯。”白照宁将剩下半个红薯交给纪俞,“你可以尝尝。”
纪俞接过还是温热的红薯咬了一口,“甜了点,以后还是少吃一点吧,医生说你糖分的摄入要控量,不然吃药就没用了。”
白照宁原本想说个“啰嗦”,最后却又改口成了:“知道了。”
“路还远着,睡会吧,到机场了再叫你。”纪俞大大方方的把人肩膀揽住往自己肩头带。
白照宁没有异议的就靠了上去,并很快就睡着了。
接下来一路平缓了许多,进入国道二级路了,可司徒尽却觉得如坐针毡。
他不动声色的焦虑虽然旁人很虽然很难从外表看出来,可谁心里都清清楚楚他不好受。
在往满市飞的航班上,纪俞也是跟白照宁坐在一起,司徒尽来来回回上了几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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