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有了,白照宁碰都不让司徒尽碰一点,司徒尽丧着脸说了没有,又紧张兮兮的问:“没有的话会怎么样?”
“没有的话,尽量还是……人为干预一下,这是必须要经历的过程,相当于开渠放水,还是很重要的。”
回去的路上司徒尽想了一路,他要怎么做到才能在不强迫对方的情况下,还能让对方跟他上l床呢?
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,司徒尽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,闻到空气里的木头味大过了那些花香味时,他连忙又往房间里喷了好些香雾。
过后,他拿出一支针剂,犹豫不决了许久后,还是注射进了白照宁的小臂里。
针刚刚扎进去白照宁就醒了,他刚要缩回手,司徒尽就连忙把药都推了进去:“别怕!这是消炎的!”
白照宁虽觉得不对劲,但也没去追究什么,翻个身就继续睡了。
大约十来分钟后,洗完澡的司徒尽再进去时,白照宁正面红筋/胀的喘1-着热气,床单被子也被抓得皱乱,他身上已经只剩一条不太干爽的底裤了,整个人完全进入了发/-q状态。
司徒尽给对方喂了点温水,然后悄悄拽走了对方最后一件布料。
就算白照宁再心硬,也不可能摆脱得了药物控制,急剧飙升的生理l需求让司徒尽的存在对他来说变得不可缺,他身体放任着对方对自己的下l流摆布,但嘴里说的却还是拒绝的话:“收起你的信息素……难闻死了!难闻死了!”
司徒尽原本高涨的情绪也几乎要跌到谷底了,他们都已经是融为一体ll的距离了,却还是这样生疏陌离。
“我尽量…我尽量!”司徒尽声音断断续续的,快.1感和苦涩一同压着他的神经。
他有意无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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