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尽胸口好像有什么压得喘不过气,他终于受不了把白照宁抱过来,将对方头搬到了自己腿上,“你枕着我睡吧。”
“没必要。”白照宁挪回枕头上,“我腺体已经不疼了。”
腺体不疼了是什么意思,不需要他了吗?
司徒尽接不上话。
过了一会儿,白照宁突然开口说:“我不想闻到你的信息素,出去。”
这话一下点醒了司徒尽,他背后一凉,有些许胆战:“抱歉,我没控制好。”
说完司徒尽就出去了,可白照宁仍是觉得这房间里多的是那股令人讨厌的黄花梨木味。
司徒尽到隔壁房间立马给医生打了个电话,电话一通他直急道:“他现在能释放信息素了怎么办!不是说能封闭一个月吗!”
“这,这只能说明白先生恢复得很快,身体也很好的接纳了您的腺体,这实在是没办法避免的……”
司徒尽听到这话喜忧参半的,可他还是担心居多:“那还有没有其他封闭信息素的办法,有没有什么药?”
“药有倒是有,但副作用太大……”
“那就算了。”司徒尽一听就打断了对方的话,“就没有其他可行的办法吗!”
“副作用小的话,那就只有打封闭针……”
“那也不行!”
他已经跟白照宁说快康复了,再打针一定会让对方起疑心的。
“抱歉司徒先生,这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,腺体已经和白先生合为一体了,他是迟早会发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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